第二章·系统首任务
安全通道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林渊跟着苏清雪往下跑，能听见楼下传来踹门声。苏清雪显然对这栋楼很熟，七拐八绕后，推开一扇标着"消防通道"的门，外面是条逼仄的小巷。
"这边。"她指着巷口的出租车，"司机是我安排的。"
林渊刚要迈步，巷子里突然窜出个人影。染黄发的混混举着钢管，眼神凶狠："苏医生，王哥说了，敢带他走，腿打断！"
苏清雪挡在林渊身前，从白大褂里摸出把手术刀。刀锋在路灯下泛着冷光："退下，否则我报警说你们非法拘禁。"
混混犹豫了下，突然看向巷子深处——那里站着七八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为首的纹着青龙，正是王虎的靠山。
"跑！"苏清雪拽着林渊冲进出租车，"师傅，去城郊废弃工厂，快！"
出租车飙出去时，林渊回头看了眼，那些人己经追了上来。他摸出青铜镜，镜面突然泛起金光，照得他眼前一片清明。
"叮——检测到战斗场景，触发【大衍锻体诀】第二层。"
"筋骨如弦，气血如潮......"
林渊感觉力量从脚底涌上来，他能清晰听见心跳声，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速度加快。
"清雪，"他按住苏清雪的手，"停车。"
"你疯了？"苏清雪急得跺脚，"他们有枪！"
"相信我。"林渊盯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黑影，"我能解决。"
出租车在废弃工厂门口停下。林渊推开车门，混混们的钢管己经砸了过来。他侧身避开，反手抓住钢管，用力一掰——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竟被他硬生生折成两段。
"我去！"混混们愣住了。
林渊借势夺过钢管，一棍敲在对方手腕上。那人痛呼着松手，钢管当啷落地。林渊捡起钢管，动作却突然变了——不再是乱挥，而是精准地戳向对方膝盖窝。
"砰！"
混混单膝跪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林渊乘胜追击，第二棍敲在对方肘关节，第三棍挑飞钢管。整个过程流畅得像经过千百次训练，可他明明是第一次打架。
"叮——宿主击杀混混×3（锻体铜皮境），获得积分+10。"
"叮——宿主触发【混沌体】吞噬能力，吸收目标气血×5%，体质+1（当前16）。"
林渊感觉体内有热流涌动，连呼吸都变得绵长。他转头看向苏清雪，后者正张着嘴，手术刀掉在地上。
"小渊......"她声音发颤，"你什么时候......"
"清雪，"林渊放下钢管，"我有件事要问你。"
他掏出青铜镜，镜面己经完全清晰，映出两人的倒影。苏清雪的倒影里，腰间的虎符泛着幽光，和镜身的龙纹产生共鸣。
"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林渊说，"他们死的时候，手里攥着半块镜子。"
苏清雪的指尖颤抖着抚上虎符："这是我爸给我的遗物，他说'等找到另一半镜子，就知道你父母的死因了'。"她抬头，眼眶发红，"原来......原来我们早该相遇的。"
远处传来警笛声。林渊皱眉："警察来了？"
"是我报的警。"苏清雪弯腰捡起手术刀，"玄铁门的人不敢闹大，最多拘留几天。"她看向林渊，"但你需要变强，真正的强。"
"系统任务完成。"机械音突然响起，"奖励己发放至储物空间。"
林渊感觉手里多了颗药丸，洗髓丹的说明在脑海里浮现："服用后可洗练杂质，体质上限提升至80，当前体质16→30（因混沌体加成）。"
"清雪，"林渊握住她的手，"跟我去我家。我需要你的帮助。"
苏清雪没有说话，只是反握住他。巷口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两株在风雨中相互支撑的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