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我不能问张扬借钱,人家帮我开了一家游戏厅就己经很可以了,如果我还不上怎么办?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行!”
柳武德果断拒绝,他相信自己只要开口,张扬肯定会借给自己钱,但这不是他的风格,人家也不是大肥猪,可以随便宰了吃。
“瞧你那点出息,给你机会都不中用,你自己一个人过吧。”
说完,苏星瑶气呼呼的走了,任凭柳武德如何拉扯,都无法将她留下。
“哎,都是穷闹的。”柳武德有些无奈。
当天夜里,柳武德给苏星瑶打了无数个电话,后来也终于是接通了,但她却己经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铁。
“柳武德,你都不肯为我借钱,我又如何安心把自己的一辈子交给你?这几天你先把事情想清楚再联系我。”
撂下一句话,苏星瑶果断挂断了电话。
再给打过去,就不再接了。
“算了,让她冷静冷静再说。”柳武德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或许她回去几天就想通了。
借钱买房,而且还是八九百万,怎么不去抢呢?
……
翌日清晨,张扬被一阵骂声惊醒。
声音来自卫生间,是小黄狗的声音。
“鹰子,你信不信本汪拿木塞子堵住你屁股后面的窟窿眼?”
“汪了个汪,教你多少遍了,马桶不会上吗?还敢拉外边,你个废物点心。”
小黄狗怒不可遏。
小黄狗的声音只有张扬能听到,张扬躺在床上听着心烦,随即去了卫生间。
一看,小黄狗正人立而起,叉着腰不时用它的狗爪戢指老鹰。
因为还没有给老鹰永久赋灵,它只能耷拉着翅膀听喝,还没法还嘴。
“大早上的嚷嚷什么?”张扬有些生气,扰人清梦的都该死,真后悔给它永久赋灵。
“老大,鹰子不听话,它把粑粑拉到了卫生间地板上,本汪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爪子。”
小黄狗抬起狗爪,让张扬看了看,然后悄咪咪说道:“老大,要不然把这只蠢鹰卖了吧。”
“我觉得应该把你卖了,鹰子没有你聪明,你就应该让着它点,咱们都是一家子,要互相关照,互相爱护……”
张扬犹如唐僧念经似的,不停给小黄狗说教。
“老大,你再说本汪就跳到马桶里把自己淹死。”它实在是受不了了。
“死外边去,别堵了我家马桶。”张扬踹了它一脚。
“好嘞!”
说完,小黄狗屁颠屁颠跑到了院子里,开始用爪子刨坑。
“汪了个汪,那只大鸟太傻,不如埋了当肥料。”
……
张扬被吵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反正今天计划要回老家,干脆收拾东西吧。
沈佳怡也起床了,她今天也要回老家,定的是上午的车票。
“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张扬把沈佳怡送出门时,嘱咐了一声。
“嗯,张大哥也一路顺风。”
沈佳怡答应过后,拿着行李坐上网约车离开了。
沈佳怡走后,张扬也开车离开了,车上有小月、三耳兔、小黄狗、鹰。
为了能让大家舒服一些,他开的是姜父送他的那辆豪车,费油是费油,但舒服也是真舒服。
“爸爸,咱们回去是要见爷爷了吗?”小月乖乖坐在幼儿座椅里,小声问道。
“嗯!”张扬笑了笑。
心中却有些无奈,父亲己经知道他未婚生女,却从来没来看过一眼,连个问候的话都没有,更别说寄来生活费了。
冷血的就像个陌生人,叫他一声爸爸都觉得亏。
母亲也一样,她也知道张扬有个女儿,同样没来看过一眼,就在电话里虚情假意一番,过年过节也不说给孙女发个压岁钱。
小月摊上这么一对爷奶,真是可怜。
若不是这次奶奶忌日,他说什么也不想回去。
他的家乡距离帝都一千五百多公里,车上带着小月,长时间坐车也不行,遇到服务站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到了晚上还要找酒店住宿,吃一顿可口的饭菜,反正亏谁也不能亏了自己闺女。
就这么走走停停,第二天中午才回到了老家。
……
一辆豪车开进村子,瞬间引起了众多村民的讨论。
“这啥车?看起来还怪好看嘞!”
“就是,一看就不便宜,最起码要十多万吧?”
“屁,你啥也不懂,我在省城给洗车店打过工,这车叫劳,一辆好几百万。”
“嘶……好几…百…万?那要种多少土豆啊!”
“咦?你们看,车子怎么停在张永存家门口了?”
“他家有这么富的亲戚?”
“胡乱瞎猜什么,咱们过去瞅瞅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