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沟与姜清婉汇合后,姜清婉才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是好奇。
姜父把背上的的费御宏先放到地上,开口对姜清婉说道:“他是你费叔叔!”
“费叔叔好!”姜清婉向其问好,心中瞬间想到了一个名字,费御宏。
“你女儿和王从月的眉眼很像!”费御宏脱口而出。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闺女。”姜父脖子一挺,洋洋得意道。
费御宏听完,与他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哀怨,谁叫这姓姜的比自己家境好呢!
“清婉,通知你们单位来人吧!……”
张扬向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什么?有枪?”姜清婉一听涉枪,这还了得,连忙呼叫支援,顺便叫了辆救护车,听张扬说两个歹徒被揍的不轻。
“你掐着一只鹰的脖子干什么?”姜清婉有些不解,这玩意好歹也是保护动物,又不是大鹅。
“它被我打伤了,我答应了要救它。”
张扬信守承诺,说了要救它就一定会救它。
姜清婉有些搞不懂情况,但也顾不上张扬,她要搞清楚父亲到底经历了什么。
姜父也不隐瞒,很快把事件始末全都说出。
原来,姜父从张扬嘴里得知做出古董赝品的是情敌费御宏后,便竭尽全力想要找其当面对质。
好巧不巧,引他入局的好朋友打来电话。
姜父借口有事找他,把他约到了一家咖啡厅,二人一见面,姜父便首接把事情挑明,而这个所谓的好朋友,却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费御宏。
姜父没有怀疑,想要与费御宏当面对质。
没想到,当他被带到这座山里时,瞬间就被制服,他也见到了境遇无比悲惨的费御宏。
费御宏早年间去了南方,并向一位大师学习了制作瓷器的技艺,一手仿瓷做的出神入化。
技成之后,费御宏想回帝都发展,碰巧遇到了一个愿意给他投资的人,双方一聊天,发现他们都认识同一个人,那就是姜父。
姜父生意做的很大,费御宏便想给姜父一些惩罚,以报当年横刀夺爱之仇。
而那个骗子则因为生意上缺钱,想从姜父这里捞些钱用用。
于是,这二人一拍即合,做了一批仿官窑瓷器,引姜父入瓮。
二人都没想到,第一次做局会如此顺利。
骗子想继续从姜父身上捞钱,但费御宏却不愿意干了,他只想惩罚一下姜父,并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他还是有些底线在的。
可那个骗子己经吃到了甜头,怎能就此打住?
在利益面前,他变成了一只吃人的猛兽,先是打断了费御宏的一只腿,见他死活不愿意,又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最后将其用铁链禁锢在这里的山沟沟里,命令其继续制作仿瓷,若是不肯,便是一顿毒打,连奴隶都不如。
“哎,他也真够惨的。”
姜父叹息一声,他们曾经为爱争斗,如今对方变成这样,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别说姜父同情他了,就连张扬都是唏嘘不己,但这又能怪得了谁呢?一步错步步错,要怪就怪他当初起了歹意。
最后付出这么大代价才幡然醒悟,也不知图的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山脚下来了几辆警车和救护车,两个同伙被送到了医院。
费御宏也被送到了医院,姜父也一起去了,他们还有些话要说。
姜清婉因为还要留下来协助办案,张扬只好掐着鹰的脖子去了一家宠物医院。
经过一顿折腾,给它的翅膀给治疗了一下,把翅膀绑的就跟粽子似的。
交了钱,张扬把鹰带回了家。
刚进屋,一看到正在沙发上打盹的三耳兔,鹰眼中充满了杀意,扑腾着冲过去,想要尝尝肥兔的滋味。
啪!
三耳兔连眼睛都没睁,那鹰就被小黄狗按倒在狗爪下了。
“汪了个汪,你啥身份,竟敢袭击我兔哥,找死。”
小黄狗龇牙咧嘴着,就要一口咬断它脖子。
“小黄,放了它吧。”张扬吩咐小黄狗。
这只鹰可不是三耳兔的对手。
“汪了个汪,老大,咱们今晚上怎么吃这只大鸟?本汪以为麻辣最好。”小黄狗提议道。
“它有病,吃了掉唧唧。”张扬微微一笑。
小黄狗瞬间把爪子从鹰身上拿开,并跑去卫生间认真洗了洗狗爪,还不忘打上肥皂。
看来,它也是一只怕死的狗。
鹰可没有小黄狗的智商,它见小黄狗离开后,还想靠近三耳兔。
三耳兔睁开眼睛,看了鹰一眼。
就是这一眼,把鹰吓的浑身哆嗦。
要知道,三耳兔可是一只灵兽,妥妥的血脉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