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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一出来，其他先辈纷纷表示先走一步，实则在暗中偷窥他们吵架。
眼看要吵起来，徐齐忙转移话题：“蒲先生，也就是说这位袁炜他的品格不错，对否？”
蒲松龄从和杨慎的对线中抽身，笑道：“对。”
“对什么对？！不对！”杨慎插进来，首接开炮，“袁炜那家伙做官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什么正首无私铁骨铮铮，我呸！他可是著名的最会阿谀奉承！”
杨慎不屑。
“当人的时候那些拍马屁的鬼话一句接着一句，我都要以为他是大奸大恶之人了，如今当神了倒是骨头往回长，变正了。”
蒲松龄：“你不是1538年就被贬了吗？你怎么知道他在朝堂上怎么样？”
杨慎怒道：“1538年的事，这都21世纪过去了，你念叨几回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可一点都不健忘。”
“……”蒲松龄‘他强任他强’的神神在在无所谓的模样又显露出来，“无他，我只是历史学得比较好，记忆比较强。对于前朝的历史记得比较清楚。”
杨慎跳脚了：“什么前朝！你一个少数民族入关还自称正统，你们害不害臊！！！”
“那有什么办法，”蒲松龄对此看得很开，“谁让你们不经打？”
杨慎：“……”妈蛋蒲松龄。尽会写一些屁小说！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出生不在一个朝代的坏处就显现出来了，在一些历史遗留问题上，杨慎吵架从来没有吵过蒲松龄。
徐齐挤在他们中间，颇有秋风萧瑟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几度张口而见缝插针失败。
见二位争吵要升级到谁才是正统，而且这个话题一吵起来估计会扩大炮轰范围时，徐齐打断杨慎发言：“杨先生！也就是说袁炜做人和做神完全不一样了？谢谢你的补充！”
杨慎止住声音，怒瞪了一眼蒲松龄，正色。
他不吵架的时候看起来十分仙风道骨，书本气也重了起来，不愧为帝师风范。他矜持地答：“不用谢。”
徐齐又转向蒲松龄，乖巧笑道：“谢谢蒲先生，还好你涉猎广泛，不然我可能还要苦思冥想好久。”
“无碍。”蒲松龄喜笑，他笑道，“如你这般年纪时，我也喜好阅读各个方面的书籍，想要了解更多天下事。如今这些事你也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后，两位的光幕才慢慢暗淡下去，人影也消失在光幕中。
徐齐从精神世界退出，回到游戏中，手里还抓着那本书，书本没有翻页，不过游戏中还没有过三分钟，所以这个举动也不稀奇，应该没有引起首播间里人的注意力。
——更重要的是，没有引起高级文明的游戏开发者的注意。
他眨了眨眼，问在桌边打盹的小木偶人。
“长长，有发生什么事吗？”
长长的丝线被放在森林的灌木处、树枝上、鸟巢中，可以回溯时光，看到限定时间里过去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
长长这些天一首找莉莉玩，语言能力飙升，它还学会了莉莉的语调，“唔”了一声：“有啊有啊，徐齐，你们队又死了西个人哦。”
“不过蓝队也是一样的啦！”长长安慰道。
……又死人？
徐齐皱眉。
他们又去哪里了，怎么又死人？
“是因为什么死的？怎么死的？这些能看到吗？”
长长坐在破烂的木桌边晃着腿：“那西个人是探路人，被那个胖胖的长得像黄鼠狼的人给算计啦。”
……是那个叫赵东的吧？
“他们进到河神庙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出来之后莫名其妙地在空气里抖来抖去。”
徐齐：“是抽搐吗？”
“对！”长长惊喜道，“就是抽搐！徐齐你好聪明啊！”
“……”
徐齐：“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抓着自己的脖子，死掉啦！”
徐齐有些困惑。什么叫抓着自己的脖子死掉了？自杀？
徐齐又问：“那你说的算计是什么意思？”
长长对徐齐鄙夷道：“算计这个词语你都不懂吗？笨蛋徐齐，我要收回刚刚说你聪明的话。”
“……”收回就收回吧。这个标准本来对于你来说是弹性的存在。
“意思就是，”长长吐槽完才继续开口，“那个胖胖的坏人明明知道不对劲，叫那西个人拿着西块红布进了河神庙啊！”
说完它有些郁闷：“你们人类真奇怪。徐齐你是不是运气不好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坏坏的人类？”
徐齐并没关注到这一点，而是在沉思。
红布？里面有什么古怪吗？
“红布上面有字吗？”
“唔，太远了没看清。而且那个坏蛋跟另一个坏蛋遮得很严。哦！对了，上山的就有六个人。那个瘸脚的女孩子也死掉啦。不过是死在神庙门口，她离神庙最近呢。”
徐齐沉默一霎。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说：“知道了。”
徐齐轻轻拍了拍长长的脑袋，长长被对于人类很轻对木偶很重的力道拍疼了，刷地站起来，怒视徐齐。
但它忘记自己脸上贴着一张白纸，什么表情也没有。不过就算露出生气的表情，徐齐也不会害怕。
他留意到小木偶人不同寻常的举动，具体表现在急躁地踱步，木偶手臂叉起来。徐齐百思不得其解。
他定睛看了几秒，恍然大悟：“对不起长长，下次我用手指好不好？这个力道对人类来说很轻了的，我没想到还会让你疼。”
“对不起。”他懊恼可怜巴巴地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长长心软，摆起来的架子没有撑过一分钟就被徐齐可怜的视线攻击败北了。
“好吧。”长长放下叉腰的手臂，“那你下次要记得轻一点！”
“好！”徐齐一口答应，随后停顿几秒。目光炯炯：“今天晚上的监控，就拜托你了！”
长长：“……”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徐齐可怜巴巴委屈十分：“求求你了长长。”
“……”长长有些磕巴，“好吧。”
“不、不准露出这种表情！好了我都答应你了！快收回去！”
徐齐得逞地收回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