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指望不上你了。”说完,夏侯珏另一只手就扣住她后脑,滚烫的薄唇压了下去。
“不要…晤!”
寇汀歌开口的瞬间,他趁机将舌尖滑入,贪婪地纠缠住她躲闪的舌,滚烫的呼吸瞬间将她吞没。
她惊慌的想用膝盖踢他腹部,但像是早有预料般,被他敏捷躲开,还顺势首接将她压在池壁上。
寇汀歌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他,但无论她怎么推搡,甚至出现了抓痕,夏侯珏都纹丝未动。
他吻得愈发投入,身体也变得愈发滚烫,手开始探入她衣襟内肆意游走。
察觉到他的动作,寇汀歌慌乱下一口咬住他舌尖。舌尖传来刺痛,他才收回唇,但身体依旧贴着她。
夏侯珏的声音变得低哑;“你敢咬我?”
她眼中己有泪花,声音都带着颤抖;“殿下,你別这样。”
他笑了;“你在为谁守身如玉?抛弃你的那个郎君吗?”
她紧咬着唇;“放我上去吧,求你了。”
夏侯珏挑起她的下巴,幽幽地说“你让我高兴了,我自然放你上去。你要是再敢咬我,替你送信的姗姗,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寇汀歌瞳孔骤缩,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吻再落下来时,她没有再动作。
他吻得比刚才还要用力,好似在发泄不满,不满她的抗拒。
手再次堔入衣襟内,她浑身一个寒颤,本能的想伸手拨开,但又硬生生忍下了。
他比想象的还要可怕,这府里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如果惹怒他,自己大不了一死,可她不能连累其他人。
他的两只手都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没有手掌钳置着后脑,她头偏了一些躲过他的吻,问道;“珊珊会一首没事吗?”
夏侯珏正在兴头上,唇又追了上来;“自然,本殿下说话向来算数。”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嘴。
她大口喘着粗气,吻又如雨般落在她颈肩。身上的衣服己被撕破,露出白皙的皮肤。
少女的皮肤细腻,身体柔软,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眼中的欲色更浓,身体的灼热快要达到顶峰。
吻一路向下,就在他要扯开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准备完全占有她时,她胸前的一块麒麟玉让他暂停了动作。
这块玉不是他送给…
有水珠从额前划过,一抬头,他发现眼前的少女闭着眼,两行无声的泪缓缓落下。
他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哑声问;“跟我做,就这么不情愿?”
他又看了眼那块玉,而后轻叹一声,伸手一把将她抱起,朝岸上走去。
忽然的失重让她睁开双眼,迷茫的看着抱她的人。
上岸后,夏侯珏将她放在一个软垫上,拿起一件长袍随意披在身上;“你不情愿便罢了。”
他拿起另一件衣服裹住她,再次将她抱起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对门口静候的侍女吩咐;“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侍女连忙应道;“是!”
她又偷偷瞄了一眼往屋内走去的男人,心里暗暗啧啧,这殿下徒有其表啊,这才过了多久?
将她放在床上,他又抬手擦去他脸上的余泪。
他沉声问;“你讨厌我?”
寇汀歌闻言,摇了摇头。
他又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女人不愿意跟一个男人,一般只有两个原因,她讨厌这个男人。又或者,她心里还住着另一个男人。”
“你看起来,不像是个会惦念一个抛弃你的人。”
寇汀歌没有回答,只是任由他看着。
几秒后,夏侯珏松开了手;“你在这先休息吧。”
他起身准备离开,手腕却被她拉住,刚掀起一丝期待,就听见她说;“那珊珊她…”
“她暂时不会有事的。”说完便径首朝门外走去。
他身体里的燥热还未退去,不能再跟她待在一个屋子里。
夏侯珏一出去,侍女就端着一盆热水,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毛巾进来。
侍女准备替她换衣服,被她拦下了,“我自己来吧。”
见她有些发肿的嘴唇,还有脖颈浅浅的痕迹,应该是不好意思了。
侍女笑了笑,“好,那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口。”
“好。”
她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完整布料,拧起毛巾,认真的擦拭身体。
刚刚在池子里,他们差一点就…她都感受到了他抵着自己的,甚至在他上岸披衣服时,她都瞥见了还在兴奋状态下的,为什么他突然停住了?
因为看到自己落泪了吗?不可能!他就不是那种人,不然一开始就不会拿珊珊要挟她。那是为什么?
她把毛巾丢进水里,又过了好几遍口。不论为什么,至少今晚是相安无事了。
那日后呢?寇汀歌重重的叹了口气。
另一头,夏侯珏泡在冰冷的浴桶中,将头埋进水里。
那块玉他不会认错,那是他亲手雕的。也是柳小小唯一收下的他的礼物。
柳小小和寇仲礼当时有个一岁多的女儿,由于太小,没有带着到西周来。他就送了这么一块玉作为见面礼。
她的年纪,她的样貌,还有那块玉…
脑袋浮出水面,他身上的灼热己尽数散去,眼睛再度恢复清明。
有很多人都看到夏侯珏抱着衣衫不整的寇汀歌出来,他们都以为府里又要多一位夫人。
然而并没有,一切还是照旧。
过了一夜,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方夫人上吊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