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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煤球一听，立刻应道：“好呀好呀，你要问什么？”
池虞：“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是后世的新智能人发明出来的。我家乡距离这里上亿亿光年，和你说你估计也听不懂。”
池虞蹙眉，没计较那么多，又问起了第二个问题：“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系统吗？”
“有啊。”小煤球估计是为了博得池虞的好感，回答得十分详细：“我们那一批就有好几个系统，不过来到你们这儿，我是唯一一个。”
言下之意，你想绑定其他系统，也是绑定不了的，只能选我。
池虞却没有考虑到这层，她蹙着眉。
眼前这个煤球显然不知道她穿到沈衍之手机里的事情。
她穿到沈衍之手机里一事，明显和它无关。
要么就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第二个系统，可是它不知道。
要么就是，她推测错了。可能她穿越到沈衍之手机里，是其他的未知原因。
池虞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的上一任主人，是不是陈佳知？”
小煤球神色一惊，万万没想到，池虞的最后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被程序控制的系统虽然心黑，但绝不说谎。
它小嘴巴张张合合，愣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池虞见状，心里瞬间有了答案。
果然和她猜测的差不多，眼前这个黑心煤球之前是陈佳知的系统。
估摸着陈佳知这两个月做的事情，通通都和它有关！
包括陈佳知推她下海、顶替她身份一事！
可能就是它口中的任务吧！
池虞神色渐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如它和陈佳知料想中的那样，直接死在海里，而是借助沈衍之的手机重生了。
现在陈佳知身份被揭穿，还被关进拘留所，等着法律制裁。
这只黑心煤球估摸着见陈佳知翻身无望，所以才舍弃了陈佳知，来她面前卖乖。
短短时间，池虞已经将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
小煤球也在纠结之后，干巴巴的开口：“是，我之前是她的系统。但她做的坏事太多，我不要她了！”
它讨好的朝池虞说道：“池虞，你不是一直都想让陈佳知得到法律制裁吗？我知道哪里有陈佳知推你下海的证据。”
池虞：“哪里？”
小煤球机灵的卖了个关子：“你同意和我绑定，然后我就告诉你。”
池虞深呼吸一口气。
最终还是忍不住，她暴躁抬腿给了它一脚：“我绑你大爷！”
她这一脚，重重踩在小煤球身上。
小煤球发出一声惨叫。
原本就干瘪的小煤球，被池虞猛地一踩，几乎瘪成了片状。
想到这有可能才是导致自己落到如今惨状的罪魁祸首，池虞暗暗咬牙，泄愤似的，又暴躁的给了它好几脚。
最后将它完全踩成片状后，池虞还用鞋底在它身上碾了碾，巴不得这样能让它彻底死透。
最后挪开脚时，看着就算变成片状也仍旧全身黢黑的小东西，池虞还不忘评价一句：“果然是个黑心的。”
小煤球发出一声微弱又可怜的哭声：“呜呜。”
听到它还有气，池虞更气了。
如果不是手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如果不是这只煤球的体型太小，她怎么说也要把它拎起来锤扁了，然后再这样那样，把它剪成碎片。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池虞暴躁开口。
小煤球拖着残疾躯壳，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池虞也快速离开原地，在确定那只破黑心煤球没跟上来，而且附近也没监控后，池虞选择结束人形状态，回到沈衍之手机里。
池虞不知道，在她正踩着煤球泄愤的时候，另一边的沈衍之，已经发现手机精不在自己手机里的事情……
在池虞和苏承砚三人离开之后，沈衍之就看民警们盘问邢勇和孙顺安。
邢勇和孙顺安都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而且，他们都已经被抓住了，就算他们不好好配合，被警察查出全貌也是迟早的事。
他们反而还会因为不配合民警办案，得到更严厉的处罚。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两人将原委全说了。
他们是被人雇佣的来偷沈衍之手机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个成小卓。并且，成小卓才是那个真正把手机从沈衍之口袋里偷出来的人。
一听到两人说，竟然还有第三个同伙。
民警们的表情顿时一变。
王经理也是疯狂擦汗。
好在当沈衍之的手机被偷后，王经理就将所有工作人员都聚集在了一起，让大家相互盯着，不准私自离开。
民警立刻带邢勇和孙顺安上去指认同伙。
沈衍之和王经理等人跟随。
可是，在看完所有人后，邢勇和孙顺安都摇头，表示这些人都不是成小卓。
民警从俩人认人时那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出些端倪，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竟然没见过成小卓的全脸，只见过对方戴着口罩的样子。
而且还是简短的见面。
邢勇和孙顺安俩人手机上之前联系成小卓的联系方式也被拉黑，明显对方知道他们已经落网，提前跑路了。
王经理翻出员工名单，发现找不到成小卓的名字。在场员工也一个没少，对方竟然是偷摸混进员工队伍的！
于是民警们立刻去监控室，想要调查出有关于成小卓的线索。
在这期间，沈衍之一直跟随在民警身后。
直到去了监控室，看着认真翻监控的民警们，沈衍之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掏出手机，打算问问手机精，有没有看清凶手长什么样子。
结果，在打开手机后。
还没给手机解锁，沈衍之的心就猛地一沉。
平时会躺在锁屏壁纸上看风景的面团小人，这会儿竟然不见了！
沈衍之抿着唇，终于意识到他犯了个大错。
从发现手机被偷，到手机被安然无恙的找回来，期间并没有花多长时间。
所以他潜意识觉得自己手机只是被关机了，能正常开机就没事。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真正亲眼确定手机精是否安然无恙，就着急追查这次事件的主谋行为是错误的。
手机被开机之后，第一次解锁需要密码。
沈衍之却只是盯着屏幕，迟迟没有动静。
好一会儿，沈衍之才输入密码，屏幕解锁后，里面的软件信息全部都在，唯独那个让他熟悉的面团小人失去了踪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