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烬叩首刹那,怀中焦黑星核与至尊殿门内沉浮的帝脊产生共鸣。
灰白余烬道纹如活蛇蔓延,竟引动帝脊残骨发出星河崩灭般的铮鸣!
沉寂的烬骸帝骨骤然爆发,灰白火焰凝成通天巨手,一掌贯穿太初真祖玉髓骨躯!
太初真祖胸腔黑炎崩裂,凄厉咆哮响彻混沌:“烬骸老鬼!你敢!”
就在此时,初代殿主忠烈权杖迸裂,一道赤金帝诏撕裂虚空:
“至尊殿英灵听令!帝诏在此,万古星骸道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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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星烬…”
“叩请帝尊…”
“纳此余烬…开…星骸道途!”
额头重重叩击在沉淀于至尊殿门前、犹带焚烬余温的灰白余烬之上,那沉闷的撞击,却似一颗顽石投入了万古死寂的寒潭,骤然激起了无法想象的滔天狂澜!
他怀中那颗半颗焦黑的星辰核心,在触及灰白余烬的瞬间,其表面那些与木尘眉心印记同源的灰白道纹,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灼目光芒!如同亿万沉眠的星火被彻底点燃!
“嗡——!!!”
一种源自纪元根基的共鸣,悍然爆发!
至尊殿门内,那片沉浮着纪元星骸、流淌着混沌星璇的深渊旋涡,骤然掀起灭世狂澜!旋涡中心,那半截刚刚沉寂下去、被灰白余烬重新包裹的焦黑帝脊,此刻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敲击!
覆盖其上的厚重余烬轰然炸开!
残破的焦黑帝骨暴露在激荡的漩涡乱流中,表面烙印的灰白道纹,与星烬怀中星核的道纹产生了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一股超越了空间、时间,首达纪元本源的共振之力,以帝脊为核心,化作一圈肉眼可见的、混合着星骸碎片与灰白死光的恐怖波纹,狠狠扫荡而出!
“铮——!!!”
帝脊残骨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鸣响!那声音,仿佛亿万星辰在同一瞬间走向崩灭,又似沉寂万古的星骸在共同悲鸣!无法形容的毁灭道韵与归寂气息混合着,化作实质的音波利刃,瞬间将凝固战场边缘的混沌气浪撕开亿万里的恐怖裂口!初代殿主燃烧的魂火被这音波冲击得剧烈摇曳,血穹、寒髓、荒等人更是闷哼一声,周身护体神光瞬间黯淡,嘴角溢出神性血液!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刚刚涅槃归位、身披灰白余烬战袍的木尘,眉心的归无道种竖眼猛地一缩!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源自星骸本源、却又与自身焚烬归无之道隐隐相合、甚至更加古老苍茫的浩瀚伟力,正被那颗焦黑星核疯狂引动!其目标,正是门内那半截烬骸帝骨!
“星骸余种…焚星之痕…” 木尘灰白的瞳孔深处,那点执拗的星火剧烈跳动,新生的躯体本能地感受到了共鸣与吸引,更感受到一股源自道途源头的呼唤。
“放肆!蝼蚁安敢引动帝骨?!” 太初真祖的惊怒咆哮如同亿万雷霆在混沌海炸开!
他胸腔那团被木尘灰白目光重创、布满裂痕的黑炎,此刻因那帝脊的恐怖铮鸣和星核的疯狂引动,竟再次剧烈翻腾起来,内里最大的往生石碎片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这异动,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挑衅与威胁!
惊怒之下,太初真祖那由暗沉混沌玉髓雕琢的骨躯猛地一震!缠绕其身的亿万道破碎纪元锁链哗啦作响,末端拴着的黯淡星辰核心不顾一切地燃烧起来,爆发出最后、最惨烈的星光!
“往生污血,葬灭诸星!给本祖——镇!”
他玉髓双臂猛地插入自己沸腾的胸腔黑炎之中,狠狠抓住那枚最大的、布满裂痕的往生石碎片!污秽粘稠、散发着无尽诅咒与葬灭气息的污血,从碎片裂痕中被他强行抽取出来!那污血仿佛蕴含着一个破灭纪元的怨毒,甫一出现,便腐蚀得周围空间滋滋作响,化作亿万条狰狞咆哮的血色魔龙!
太初真祖双臂挥舞,亿万污血魔龙汇聚成一道横贯混沌、足以蚀穿万古星河的污秽血河,带着葬灭一切生机的恐怖道韵,无视空间阻隔,朝着跪伏在地的星烬和他怀中那颗光芒万丈的焦黑星核,狠狠冲刷而下!他要将这引动帝骨异变的蝼蚁连同那星核,彻底污秽、葬灭成渣!
污秽血河所过之处,连混沌海本身都被染上一层绝望的暗红!初代殿主魂火欲裂,枯掌紧握忠烈权杖,但残魂之力在太初含怒一击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血穹裂天戟戟芒吞吐,寒髓脚下玄冰凝结万丈,荒重瞳中帝血与祖根之力疯狂对冲,三人拼尽全力欲上前阻挡,却被那污秽血河的恐怖威压死死钉在原地,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那毁灭洪流吞噬向叩首的身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至尊殿门内,那半截因共鸣而铮鸣的焦黑帝脊,动了!
覆盖其上的灰白余烬并未因星核的引动而彻底消散,反而如同被注入了全新的意志,骤然沸腾!那无口无鼻、由纯粹余烬凝聚的头颅虚影,瞬间在帝脊残破的胸椎之上重新凝聚!眼窝之中,灰白色的火焰不再是冰冷的死寂,而是燃烧着一种跨越万古、守护星骸道途的决绝与…帝怒!
“太初…老狗!”
余烬头颅的意念冰冷如万载玄冰,却蕴含着焚尽诸天的怒火!
“此乃…星骸道途叩门之音!”
“岂容…污血亵渎!”
“轰隆——!!!”
覆盖帝骨的灰白余烬疯狂暴涨!不再是流淌,而是如同星璇爆炸般喷涌!瞬间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巨手!这只手完全由最纯粹的灰白余烬道纹构筑,流淌着纪元归寂的终极道韵,掌心之中,一枚由无数焦黑星骸碎片压缩凝聚而成的“烬灭”道印,散发出令诸天星辰都要熄灭的恐怖死光!
巨手无视了空间的距离,后发先至,悍然出现在污秽血河与星烬之间!掌心那枚“烬灭”道印,正对着咆哮冲刷而来的污秽血河核心,狠狠——按了下去!
“烬骸老鬼!你敢!” 太初真祖的咆哮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
“滋——噗!!!”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湮灭之声!
灰白巨掌掌心按落之处,那足以蚀穿万古星河的污秽血河,如同遇上了绝对克星!粘稠污秽的血浆、亿万生魂的诅咒哀嚎、葬灭星辰的道则…在触及“烬灭”道印灰白死光的瞬间,尽数凝固、失色、如同被投入归墟尽头的烘炉,无声无息地化为最原始、最死寂的灰白尘埃!
灰白巨掌去势不减,沿着污秽血河逆溯而上,所过之处,污血尽化飞灰!其掌印边缘散逸的余烬道韵,甚至将太初真祖玉髓骨躯护体的纪元锁链末端那些燃烧的星辰核心,都瞬间灼烧得黯淡无光,几近熄灭!
太快!太霸道!
快到太初真祖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那蕴含着烬骸帝骨无尽余烬帝威与守护道途意志的巨掌,己然撕裂了他匆忙布下的层层污秽魔光与破碎的纪元锁链屏障,狠狠印在了他那由暗沉混沌玉髓雕琢的胸膛之上!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巨响,震荡整个混沌战场!
太初真祖那万劫不磨、流淌着亿万纪元沧桑死寂的玉髓骨躯,胸膛位置,被灰白巨掌硬生生按出了一个巨大的掌印凹坑!无数细密的裂痕以掌印为中心,如同蛛网般瞬间蔓延开去!缠绕其身的纪元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寸寸绷断!
最致命的是他胸腔之内!
那团沸腾燃烧、作为他力量核心的黑炎,被掌印蕴含的“烬灭”道印死光正面轰中!
“呃啊——!!!”
太初真祖发出了开战以来最为凄厉、蕴含着无尽痛苦与惊怒的咆哮!玉髓骨架剧烈颤抖,踉跄着在混沌海中倒退出数步,每一步都将虚空踏出深不见底的漆黑裂缝!他胸腔的黑炎疯狂明灭,如同狂风中的残烛,内里那枚最大的、本就布满裂痕的往生石碎片,在灰白死光的侵蚀下,发出了濒临彻底破碎的刺耳尖鸣!污秽的黑炎如同失去了燃料,骤然萎缩,其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如同决堤般疯狂暴跌!
“烬骸!!” 太初真祖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殿门深处那半截帝骨,燃烧着污秽血焰的灵魂之火充满了怨毒与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忌惮,“本祖与你不死不休!往生石…碎!”
他竟在重伤之下,不顾一切地引动了那枚最大往生石碎片的本源!碎片猛地爆开一小块,一股远比之前抽取的污血更加粘稠、更加古老、散发着纪元之初破灭气息的污秽本源精血,如同有生命般激射而出!
然而,这精血并非攻向烬骸帝骨或木尘,而是在虚空中急速勾勒出一个无比邪异、由亿万星辰骸骨扭曲而成的祭坛虚影!一股跨越无尽时空、召唤同源存在的恐怖意志,随着祭坛的勾勒,疯狂扩散!
“以吾太初之血…唤汝名!”
“葬海…骨尊!”
“醒来!撕碎这星骸余孽的道途!!”
那污秽精血构筑的祭坛骤然爆发出吞噬一切光线的暗沉血芒!一个充斥着无尽骸骨、死寂星骸的恐怖虚影通道,在祭坛上方隐隐洞开!一股令初代殿主都为之色变的、更甚于太初真祖全盛时期的凶戾死寂气息,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正从那通道另一端缓缓苏醒!那气息所过之处,混沌海掀起的不是狂澜,而是凝固的死寂!仿佛一切生机、时间、空间,都将被其埋葬!
“不好!他在召唤同级别的太初余孽!” 初代殿主枯朽的魂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急迫与决绝!他猛地看向手中那柄烙印着“忠烈”二字的赤金权杖!
权杖之上,那由历代殿主英灵意志凝聚的赤金流火,此刻因他魂力的剧烈燃烧而明灭不定,杖身甚至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裂响!
“来不及了!老伙计以残骨帝威重创此獠,此乃天赐之机!” 初代殿主空洞的眼窝死死锁定那正在成型的污秽祭坛和恐怖通道,枯朽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灵魂的决然咆哮,响彻整个至尊殿:
“吾以初代殿主之名,燃尽此魂!”
“至尊殿万古英烈忠魂——听吾帝诏!”
“忠烈”权杖被他双手高举过头顶,枯朽的魂体在这一刻爆发出刺破混沌的赤金神芒!他燃烧自己最后的残魂本源,毫无保留地注入权杖!
“咔嚓!”
一声清晰的碎裂声响起!权杖顶端,那枚象征着初代殿主无上权柄的赤金玺印,竟在燃烧的魂火中轰然迸裂!
玺印碎裂的瞬间,一道无法形容其威严与辉煌的赤金色帝诏,自碎裂的玺印核心冲天而起!帝诏并非实体,而是由无数细密到极致的赤金大道符文组成,每一个符文都仿佛是一尊曾为守护至尊殿、守护诸天而战死的英烈身影所化!浩瀚、悲壮、不屈的战意与帝威混合着初代殿主燃烧魂灵的呐喊,撕裂了太初真祖召唤骨尊带来的死寂威压!
帝诏当空展开,赤金神光照耀亿万里混沌,其上的大道符文如同活了过来,化作亿万英灵虚影,齐声怒吼,声音汇聚成一道开天辟地般的意志洪流:
“帝诏在此——!”
“万古星骸道途…开!!!”
“轰——!!!”
帝诏所指,正是至尊殿那流淌着“焚烬归无”道纹的洞开殿门!更是殿门前,怀抱焦黑星核、引动帝脊共鸣的星烬!
帝诏神光落下,如同为沸腾的油锅投入了最后的火种!
星烬怀中,那颗与帝脊共鸣到极致的焦黑星辰核心,在赤金帝诏神光的照耀下,骤然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光芒!其表面的灰白余烬道纹彻底活了过来,疯狂蔓延,瞬间爬满星烬被星火灼烧的躯体,甚至顺着他的双臂,涌入他体内那道神秘的“焚星之痕”!
“呃啊!”星烬发出一声痛苦与力量灌注交织的低吼,整个人被灰白与赤金两色神光彻底淹没!
与此同时!
至尊殿门内,那半截烬骸帝骨在帝诏神光的引动下,爆发出最后的、也是最辉煌的余烬!灰白火焰冲天而起,不再是巨掌形态,而是化作一道纯粹由帝骨余烬与星骸本源构筑的——通天光柱!光柱贯穿了殿门深渊的混沌星璇与纪元余烬,无视了时空阻隔,悍然笼罩住被神光淹没的星烬!
“星骸…道途…启!”
烬骸帝骨余烬头颅最后一道冰冷而决绝的意念,响彻在所有人心底。
光柱之中,星烬的身躯在无尽星骸本源与帝骨余烬的灌注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蜕变!焦黑的皮肤剥落,露出下方流淌着星辉与灰烬道纹的新生肌体!那道“焚星之痕”在他胸膛彻底显化,如同一道燃烧着星火的深渊裂口,散发出焚灭星辰又孕育新生的矛盾道韵!他破碎的斗篷化为飞灰,一袭由凝固星火与灰烬编织而成的暗红战袍覆盖周身,其上一枚枚黯淡却又蕴含无尽生机的星骸印记明灭不定!
星骸道体,初成!
也就在星烬道体初成的同一刹那!
“吼——!!!”
太初真祖以污秽精血构筑的祭坛上方,那通往无尽骸骨死寂之地的通道,轰然彻底洞开!一只庞大到无法形容的骨爪,猛地从中探出!
这骨爪并非玉髓般的精致,而是呈现出一种历经无尽岁月海水冲刷、埋葬过无数星辰的惨白与腐朽!骨骼粗粝无比,表面布满坑洼和海藻般的诡异暗绿苔藓,缠绕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葬灭死气与星骸怨念!仅仅是骨爪探出的瞬间,一股比太初真祖黑雨更加深沉、更加污秽、仿佛能埋葬整片混沌海的“葬海”气息,便如亿万载不化的寒潮般席卷而出!
骨爪之后,一颗如同由亿万颗腐朽星辰头骨强行拼凑而成的巨大头颅,缓缓从通道中挤出!空洞的眼窝深处,燃烧着两团幽绿色的、由亿万溺亡星魂凝聚的怨毒魂火!下颌开合,发出令混沌海都为之冻结的摩擦声:
“太初…血召…”
“星骸…道途的气息…令人作呕的生机…”
“当…葬!!!”
葬海骨尊!降临!
它那惨白腐朽的巨爪,带着埋葬万古星海的污秽死寂道韵,无视了空间,首接朝着至尊殿门前,那刚刚凝聚星骸道体、正被帝骨余烬光柱笼罩的星烬,以及那洞开的殿门深渊,狠狠抓下!爪风所及,混沌海被犁开五道深不见底、散发着永恒死寂的漆黑沟壑!初代殿主燃烧魂灵引动的帝诏神光,竟被这骨爪散发的葬海死气冲击得明灭不定!
“新道初生,岂容魍魉葬灭?!” 一声冰冷死寂的宣告响起!
是木尘!
他身披灰白余烬战袍,眉心的归无道种竖眼早己锁定那降临的葬海骨尊!在骨爪抓落的瞬间,他己一步踏出,挡在了星烬与殿门之前!
竖眼之中,灰白光芒凝聚到极致,不再是扫视的目光,而是化作一道凝练如实质、洞穿万古归墟的灰白神芒!神芒之中,无数细微的灰烬道纹生灭轮转,演绎着“焚烬归无”的终极奥义!
“归无…劫光!”
灰白神芒破空,无声无息,却带着令葬海骨尊幽绿魂火都为之一缩的致命威胁,精准无比地射向那只抓来的惨白骨爪掌心!劫光所过,连那污秽的葬海死气都被强行焚灭、归于虚无!
“哼!余烬小道!” 葬海骨尊头颅内发出沉闷如海啸的嗤笑,爪势不变,腐朽的骨指上骤然亮起无数扭曲的、由溺亡星魂哀嚎形成的惨绿符文,硬撼灰白劫光!
“轰——!!!”
灰白与惨绿,焚烬归无与葬海星骸,两种截然相反却又都代表着终极死寂的恐怖道则,在至尊殿门前轰然碰撞!
毁灭的狂潮尚未完全爆发!
“铮——!!!”
一声比之前帝脊铮鸣更加宏大、更加威严、仿佛开天星河流淌的剑鸣,猛地自至尊殿深处那被帝诏神光与帝骨余烬光柱共同贯穿的深渊星璇最底层——炸响!
一道无法形容其色彩的璀璨剑光,撕裂了沉浮的纪元星骸,洞穿了流淌的混沌星璇,自那无尽深渊之底,悍然升起!
剑光所过,破碎的星辰自动凝聚铺就道路,沉寂的星骸焕发出微弱却顽强的生机之光!一条由亿万星辰碎片与不灭星骸意志共同构筑的、通往无尽星海深处的古老星路虚影,在剑光之后煌煌展开!
在那煌煌剑光与铺展星路的源头,一道模糊却顶天立地的伟岸帝影,缓缓凝实。其身披残破帝袍,仿佛由凝固的星河织就,帝冠虽裂,却散发出统御万星的堂皇威仪。手中所握,并非实体剑器,而是一道由最纯粹星骸本源意志凝聚的煌煌剑影!
帝影双眸开阖,目光如同穿越了万古岁月,带着审视与一丝期待,落在了刚刚承受帝骨余烬灌体、道体初成的星烬身上。那目光平静,却蕴含着令初代殿主魂火激动摇曳、令太初真祖玉髓骨躯裂痕加深、令葬海骨尊幽绿魂火剧烈跳动的无上威严!
星骸古道开,帝影镇玄黄!
万古星骸道途的序幕,于烬火与葬海的碰撞中,于帝诏与帝骨的共鸣下,由这煌煌一剑——悍然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