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樾急忙闭上嘴,低下头看着脚尖。
唐圆圆震惊!
刚刚她听到了什么?
他?对女人?不行?
可是那天晚上他明明.....
她都走不了路了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亓樾!”
亓樾看过去,这小东西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咳——汤圆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我!今年29了,只有过你一个女人,确切的说,只能和你。”
都告诉她这些了,若是不理解,他也没办法。
唐圆圆放开了咬着的下唇:“你你又在胡说些说什么!”她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伸手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
没烧呀。
把镊子捡起来消消毒,继续包扎。
“又流血了,你不许乱动,也不许说话,这样没时候能包好。”
亓樾失落叹气:“子弹在胳膊里,当然会一首流血了。”
“那刚刚为什么我们不和他们一起下山!处理好了明天再来不是一样?你怎么不说呢,我不知道会是这样,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没那么娇气,都走到这了,回去岂不是白爬了。”
小姑娘皱着眉,眼看就要哭了,亓樾急忙道:“你你你别又这一副表情,你不许哭啊!我是吓唬你的,不会一首流血的。”
唐圆圆瞪了他一眼,撅着小嘴,拿起药粉撒在伤口上,细心的将纱布缠好,打了一个蝴蝶结。
两人简单吃了点东西,收拾好后,唐圆圆扶着他站起,可这男人怎么一首盯着她看?
“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
亓樾指了指她唇边:“这里,面包屑。”
唐圆圆伸出双手,将整张脸都划拉个遍:“这回呢?”
“还有。”
“啊?在哪儿呢?”唐圆圆伸手摸了摸嘴角两侧:“没有啊。”
亓樾的视线落在了那张如樱桃一样的唇瓣上。
突然低下头,
“mua!”
使劲儿亲了一口!
转身跑了!
唐圆圆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喉咙动了动,合上嘴巴,摸了摸发麻的嘴唇。
呼——
不生气,不生气。
都是自己之前惹的祸吃了人家的豆腐,就当还债了。
跑到前面的男人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把两个包裹丢在唐圆圆的脚边。
亓樾:“汤圆儿看着包,老子去尿尿,看住啊,不许偷看!!”
说完就钻进了小路一旁的树林。
“谁会偷看你啊!有什么好看的嘛,每次上山都尿尿,真麻烦。”
唐圆圆红着脸背过身去。
这次总不会再突然跑过来,说猪会咬他唧唧了?
等人之际欣赏着山里的风景,这边的松树和杨树偏多,山上不远处有一片红彤彤的,看着好像是什么果子?
亓樾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东西,那两个大的背包呢?”
唐圆圆转身,低头看去:“诶?刚刚就在这里啊,我都没动,怎么会不见了呢?”
她抓住男人的胳膊,警惕道:“亓樾,不会...又有什么人要害我们吧?”
他们带的祭祖用品大部分都在那两个包里。
眼看就到了山腰处的墓场,却发生这样怪异的事。
亓樾把小姑娘护在怀里,带着她一起把周围找个了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踪迹。
“总不会是狼什么的把背包叼走了吧?”唐圆圆环抱着男人劲瘦的腰不撒手。
亓樾勾了勾唇:“没办法,这山这么大,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去看看,别怕,马上就到了,走吧。”
幸亏刚刚上山前把包裹匀了匀,还有点东西在唐圆圆的小背包里。
到了目的地,亓樾跪在一众老祖宗的墓前,点着了仅剩下的几盒香。
“对不起了祖宗们,现在只剩下这个了,先对付一口,回头补上。”
唐圆圆没忘记答应爷爷的任务,也跟着跪下来,接过亓樾递过来的香,嘴里念念有词:
“各位叔叔大爷,爷爷太爷,婶婶奶奶太奶们!
呃-我是经亓锦程爷爷的嘱托,陪亓樾过来祭拜各位长辈的。
爷爷说了,希望大家保佑亓樾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为亓家诞下子孙。
内个......其实我们带了很多东西来孝敬各位的,但不小心弄丢了。
各位长辈莫怪,下次亓樾再来定会带更多礼品的,你们就原谅他叭!
千万不要生气,保佑亓爷爷早日如愿,亓樾早日结婚。拜托拜托了!”
说完,起身将手里的香,每人分了一些放在了墓碑旁的香碗里。
做完这一切,走回到原来的位置,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
视线扫向一旁,见男人正呆呆的看着她,催促道:“你看什么呢?快点祭拜啊,你看南边的乌云向这边来了,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做完赶紧下山呀。”
亓樾回过神:“哦,好。”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不敢在祖宗面前许下什么大愿。只在心里求了早日找到父母事故的证据。
又看了看一旁的小姑娘,随后学着她,对面前拜了拜,也将手里的香分了下去。
头顶传来一声响雷!
转身的功夫便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啊!天呐!樾樾快走。”唐圆圆拿起包伸手挡在额前,急忙拉起亓樾的手向右后方跑去。
幸好刚刚她好奇,发现了不远处的山体下,像是个溶洞。
不过她不确定。
亓樾怔怔的望着抓着他的小手,心脏都要跳出了胸腔,还阵阵的犯晕?_?
“哇~ 真的是山洞诶!”唐圆圆惊呼一声。
面前的天然山洞足有一间屋子那么大,没有向山体里面延伸,最里面右手边的位置还有个小水潭。
亓樾一首跟在她身后,看她开心的样子,好像阴天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衣服也淋湿了。
唐圆圆忽然想起亓樾的伤口,急忙将人拉到避雨位置,坐在地面为他重新包扎。
将他淋湿的外套慢慢褪下,里面白色体恤的袖口被染红,大臂上缠着的纱布也被血水晕染。
将袖口向上卷,可短袖也是湿的。
“亓樾,要...要不把这个也脱了吧?不然穿着湿衣服又受着伤,会感冒发烧的。”
男人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唐圆圆视线移到一旁:“行吗?”
“还不是你说了算,想脱,就脱吧。”亓樾低沉的声线同整个山洞共鸣。
明明离的有一米远,但声音就像在耳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