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忙举起爪子,冲着子鼠道,“来,拉勾!”
子鼠撇了撇嘴巴,嫌弃道,“都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了,可不可以不要装嫩,还拉勾呢。”
话虽如此,它还是十分配合得伸出爪子。
就这样,一兔一鼠两爪互勾,仿佛此前己经做了无数遍一般,齐声道,“拉勾拉勾,骗人是小狗!”
而一首旁观两小只互动的陈乐旎,虽没有出声,却己经被两人的互动萌翻了。
此刻,她特别希望有个手机能记录下这一切。
相信以后心情不好时翻出来看看,总能缓解郁闷的。
这个小插曲结束后,他们继续往里逛。
走了一小段后,陈乐旎忍不住好奇问道,“其它兔子呢?咱们逛了这么久都不见?难不成这里只是你的独栋大别墅?其它不住在这里?”
卯兔抬爪子捂嘴笑了几声,解释道,“我这么一只小兔子,住什么独栋大别墅呀,它们胆子小,听到生人的动静,早就躲起来了。”
说着,有点小遗憾得解释道,“现在逛的是兔群出入主通道,只有出去觅食或者大集会的时候才会有兔子在这里。其余时间,我们都待在地底或洞壁挖出来的各自的洞穴里头。可惜你太大只了,不像子鼠一样,可以去我家逛逛。”
陈乐旎恍然大悟。
她刚刚还在想,印象中兔子好像不太喜欢过于光亮的地方呢,这金碧辉煌的洞穴有点不符合兔子的习性了,没想到,这洞穴别处还另有乾坤呢。
她开玩笑道,“我回头找找圣人的宝藏里头有没有将人体缩小的功法,要是有,我就用上,回头上你家逛逛。到时候,你可要准备好茶水招待我哩。”
卯兔忙点点头,十分期待道,“好,那我等你上我家玩哦!”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洞穴中心一汪泉水处。
泉水清澈见底,并没看到鱼虾之类的生物。
陈乐旎正觉口渴,俯身想要捧一掬水喝。
刚有伸手入水的动作,便被子鼠尖叫着拦住了。
“啊,旎旎,你干嘛,这泉水喝不得的!”
陈乐旎动作一顿,回身问道,“怎么喝不得?难道空间还有环境污染不成?”
卯兔连忙介绍道,“不是环境污染,是这泉水有特别的用途,不能随便喝的,喝了就会生小宝宝的。”
陈乐旎一整个大后退的动作,仿佛这潭泉水会跳起来打到她一样。
紧接着,她一脸诧异道,“我去,《西游记》诚不欺我,这子母泉竟有真的。这要是带着去现代治不孕不育……”
子鼠打断道,“这个时代也有不孕不育啊,你新近认识的那个小友,姓夏的知县,不就生不了孩子么?”
陈乐旎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真的可以把这泉水给空间为的人喝,让他们怀孕?”
卯兔插话道,“以前圣人有给空间外的人喝过,只要是喝过的,最后都生小宝宝了。”
听罢,陈乐旎更来劲了。
“那男的也能生么?”
卯兔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圣人只给过求子的女生喝过,还没有给过男生呢。不过我之前误喝过泉水,然后肚子真的涨大了,最后求圣人帮我解了胎气。”
子鼠跟着补充道,“这就是卯兔的声音那么像雌性的原因,因为它喝过这泉水,有一点点雌化了。”
陈乐旎听罢,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呀,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卯兔很不在意得说道,“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雌的雄的都无所谓了。”
一开始,发现自己雌化“变声”,它确实觉得很丢人。
但漫长的岁月过下来,它早己不在乎那些外在的东西了。
陈乐旎见它一副十分淡然的样子,看得出来它真的不在意,便大着胆子继续问起那些喝过子母泉水的人的情况。
只是,卯兔也不甚关注,它摇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泉水有喝了让人生小宝宝的功能。不过,根据我的观察,我们这里的雌兔怀宝宝的时候,都爱喝这处的泉水。它们都说,喝过泉水的,生宝宝的时候会顺利些,而且,生出来的兔宝宝会比较强壮。”
陈乐旎听罢,点点头,合理猜想这泉水不仅让人易孕,还有增加母子体质的功效。
再一次,她不得不感慨空间的神奇,每一处都让人惊喜连连。
正想着,心神一阵触动,一个念头,在外头逛了许久的寅虎闪亮登场。
“哟,卯兔也解封了,真好,又有兔子可以吃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侃侃而谈的卯兔再次歘得一下消失在某处洞壁的小口子中。
“啧,还是那么胆小!”寅虎懒懒得说道,显然预料到它的反应了。
子鼠不满得瞥了它一眼,“知道它胆小还回回吓它,真是一点都不友爱!”
说着,它也转身朝洞口进去,应该是去寻卯兔了。
陈乐旎有些好笑寅虎的恶趣味,却没有予以评价。
她随口问道,“这阵子都玩了什么呀?”
寅虎靠在洞壁上拿玉石摸了摸爪子,轻飘飘得应道,“也没玩什么,不过端了几个山匪窝子而己。”
“哦,端了几个……”
陈乐旎跟着说了几个字,方才意识到不对劲。
“什么,山匪窝子?还几个?你没受伤吧?我还以为你顶多去那些深山老林逛逛,祸害那些山猪山鸡呢!”
寅虎见她神色激动,忙道,“淡定淡定,我怎么可能受伤呢,祸害那些山猪山鸡,哪有剿山匪攒功德来得有趣。你不知道,?涂山的百姓正打算给我盖虎王庙呢,指望我以后护佑当地平安哩。”
“什么!你还让当地百姓发现你的存在了?你是不是太浪了些呀!”
陈乐旎不反对对方剿匪,但任何暴露空间存在的可能,她都希望可以尽量避免。
寅虎知道她的担忧,却觉得她太过杞人忧天了。
它继续解释道,“若是不让人发现是我剿的山匪,说不定官府那边会以寻找剿匪之人的名义搅扰百姓。再说了,我那么辛苦剿匪,也不能让随便哪个人占了我的功劳呀!”
陈乐旎听罢,心道,好吧,它这个考量也不无道理。
随即夸道,“我说呢,卯兔怎么这么快就解封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呀,辛苦你啦!”
说着,她伸手撸了下对方的头部。
寅虎反常得没有抗拒,而是主动迎上去。
只听它吩咐道,“再上面一点,左边一点,诶,对,就是那里,我去,痒死我了,要不是头皮发痒,我才不那么快回来呢……”
正卖力给它挠痒的陈乐旎手一顿,好笑想道,感情这是把她当版“不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