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针草的新书第五本

第55章 卫宣公筑台纳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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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针草的新书第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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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鬼针草的弘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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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74
更新时间:
2025-02-17

第55章 卫宣公筑台纳媳

卫国的朝歌城,往昔的繁华与安宁在州吁之乱的阴影下消散殆尽。街头巷尾弥漫着压抑的气息,百姓们神色匆匆,恐惧与不安写在脸上。集市上,小贩们有气无力地叫卖着,声音里透着对未来的迷茫。

公子晋,这个本就无权无势的公子,生性胆小怯懦,面对朝堂上的血雨腥风,只觉自已如狂风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颠覆。他的妻子,出身邢国贵族,温婉且聪慧,看着丈夫整日唉声叹气,满心忧虑地劝道:“夫君,如今卫国局势危急,州吁弑君篡位,手段狠辣,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我们留在此处,恐怕性命堪忧。不如前往我娘家邢国暂避风头,等局势稳定后再做打算。”

公子晋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无奈与挣扎。许久,他长叹一声:“夫人所言极是,只是离开卫国,实非我愿。但如今若不离开,恐怕难以活命。也罢,就依夫人之言,前往邢国。”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公子晋带着妻子和几个忠心的随从,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朝歌城。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们一路疾驰,向着邢国奔去。

在邢国,公子晋受到了妻子娘家的庇护。他住在邢国的馆舍中,每日关注着卫国的局势。州吁执政后,倒行逆施,为了树立威望,不顾百姓死活,执意发动对郑国的战争。这使得卫国百姓苦不堪言,田园荒芜,饿殍遍野,国内怨声载道。

卫国的大臣们,以石碏为首,看着国家在州吁的统治下日渐衰败,心急如焚。石碏在自家府邸的密室中,秘密召集了几位忠义之士,商议如何除掉州吁,恢复卫国的安宁。密室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庞。

石碏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说道:“州吁弑君篡位,又穷兵黩武,致使我卫国百姓生灵涂炭。我等身为卫国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绝不能坐视不管。如今,必须想个万全之策,除掉这个逆贼。”

一位年轻的大臣面露担忧之色:“石老,州吁手握重兵,又生性多疑,我们贸然行事,恐难成功,反而会搭上性命,还需从长计议啊。”

石碏轻抚胡须,沉思片刻道:“我已暗中派人联络陈国国君。陈国与州吁素有往来,州吁对陈国并无防备。我们可借助陈国之力,诱使州吁前往陈国,再在陈国将他一举擒获。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石老此计甚妙,只是此事还需谨慎安排,不可有丝毫疏漏。”

经过一番周密的谋划,石碏等人通过陈国的内应,向州吁传递消息,称陈国国君邀他前往陈国,共商要事,且承诺会全力支持他在卫国的统治。州吁听闻后,大喜过望,丝毫没有怀疑其中有诈,带着亲信欣然前往陈国。

待州吁一到陈国,陈国国君便按照与石碏的约定,将州吁及其亲信一网打尽。随后,石碏派人前往邢国,告知公子晋州吁已被擒获,卫国局势即将迎来转机。

公子晋得知消息后,心中既惊喜又忐忑。他的妻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夫君,如今卫国局势已变,或许这是你回国的好机会。你身为先王之子,若能回国收拾残局,定能得到大臣们的支持。”

公子晋微微点头,却又有些犹豫:“话虽如此,但我离开卫国多日,不知朝中大臣们是否还愿意拥立我。我需先派人回去打探一番。”

于是,公子晋选派了一位精明能干的心腹,秘密返回卫国。不久后,心腹回来禀报:“公子,如今朝中大臣们正商议立新君之事。大家都认为州吁之乱后,卫国需要一位贤明的君主来治理,而您是先王之子,又在邢国暂避,未参与朝堂纷争,许多大臣有意推举您回国即位。”

公子晋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故作谦逊:“我何德何能,承蒙各位大臣厚爱。只是这国君之位责任重大,我需慎重考虑。”

实则,公子晋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国登上国君之位。他立刻收拾行装,带着妻子,在邢国的护送下,回到了卫国。

在卫国的朝堂上,大臣们齐聚一堂,商议立新君。石碏率先发言,他环顾众人,高声说道:“如今州吁已除,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子晋乃先王之子,品行端正,且在州吁之乱时,他虽避居邢国,但心系卫国。我认为他是新君的合适人选,诸位意下如何?”

一位大臣立刻附和:“石老所言极是,公子晋素有贤名,若他即位,定能带领卫国走出困境,恢复往日的繁荣。”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称是:“我等附议。”

就这样,在大臣们的一致推举下,公子晋顺利登上了国君之位,史称卫宣公。

卫宣公即位之初,为了树立自已的威望,在朝堂上信誓旦旦地说道:“诸位爱卿,如今卫国历经磨难,百姓困苦。寡人定当励精图治,整顿朝纲,减免赋税,让百姓安居乐业。望诸位爱卿能与寡人齐心协力,共兴卫国。”

大臣们纷纷跪地叩拜:“君上英明,我等定当全力辅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然而,卫宣公很快便将自已的承诺抛诸脑后。他本性贪图享乐,即位后不久,便开始沉迷于酒色,对朝政不闻不问。

卫宣公早年依卫国与他国的政治联姻,迎娶了一位出身高贵的夫人。这位夫人端庄优雅,知书达理,一心想着与卫宣公携手治理国家,却不想卫宣公对她毫无感情,仅仅将她视为一个装点门面的摆设。二人成婚多年,却始终未能生育子嗣。

而太子伋的身世,却是一段不为人知的丑闻。当年,卫宣公的父亲卫庄公在位时,卫宣公对父亲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妾垂涎已久。一日深夜,卫宣公趁着月色,偷偷潜入小妾的寝宫,与她私通。不久后,小妾便怀有身孕,生下了公子伋。

卫宣公为了掩盖此事,对外宣称公子伋是自已与某位宫女所生。由于他对其他妻妾皆不在意,公子伋便成了他事实上唯一的儿子,自然而然地被立为太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子伋渐渐长大。他生性善良,心怀天下,与卫宣公的荒淫无道截然不同。他见国内百姓生活困苦,便常常向卫宣公进谏,希望父亲能关心百姓疾苦,减轻赋税,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一日,太子伋来到朝堂,看着卫宣公慵懒地坐在王座上,眼神迷离,显然是昨晚又纵情声色。太子伋心中忧虑,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后说道:“父王,如今国内多地遭遇旱灾,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恳请父王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同时减免赋税,让百姓能够度过难关。”

卫宣公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这些琐事,你让下面的大臣去处理便是,何必来烦扰寡人。寡人今日还想着去狩猎,享受这大好时光,哪有闲心管这些。”

太子伋心中一痛,再次进谏:“父王,百姓乃国家之根本,如今他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们怎能坐视不管?还望父王以社稷为重,三思啊。”

卫宣公脸色一沉,不悦地呵斥道:“够了!你这逆子,怎如此啰嗦?寡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退下!”

太子伋无奈地退下,心中暗自叹息。他望着朝堂外的天空,心中满是无奈与悲伤,赋诗一首:

忧国叹

旱灾肆虐万民哀,恳请父王解困灾。

劝谏忠言如逆耳,君王沉醉意难回。

苍生疾苦心中绕,社稷安危梦里怀。

唯盼君心能早悟,卫邦重振笑颜开。

时光荏苒,太子伋到了谈婚论娶的年纪。卫宣公为了巩固卫国的势力,决定为他迎娶齐国国君的女儿宣姜。宣姜之名,早已传遍各国,传说她美若天仙,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卫宣公听闻宣姜的美貌后,心中竟生出了一股邪念。他找来负责迎亲的大臣右宰丑,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右宰丑,你说那宣姜若是能成为寡人的夫人,那该多好啊。”

右宰丑听闻,脸色骤变,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君上,这可是太子的未婚妻,此举有违人伦礼法,恐怕会遭天下人唾弃,万万不可啊。”

卫宣公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在这卫国,寡人就是王法,就是礼法。你只需照寡人的吩咐去做,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敢违抗,休怪寡人不客气。”

右宰丑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无奈之下,只能点头答应。

迎亲队伍将宣姜迎至高台,卫宣公早已在台上等候,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看到宣姜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心中暗自惊叹:“果然是倾国倾城,名不虚传。”

卫宣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眼中满是占有欲,对宣姜说道:“美人,从今日起,你便是寡人的夫人了。”

宣姜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声音颤抖地说道:“您是太子的父王,怎能做出这等有违之事?这于礼不合,天理难容啊!”

卫宣公却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张狂地说道:“在这卫国,寡人说了算。美人莫要推辞,乖乖从了寡人,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宣姜愤怒地瞪着卫宣公,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宁死也不会从你,你这无道昏君,定会遭报应的!”

卫宣公却不为所动,一挥手,示意手下将宣姜强行带入宫中。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宣姜在被带入宫中后,态度却发生了惊人的转变。她本就生得妩媚动人,心中又打着自已的算盘,很快便收起了愤怒,转而施展起自已的媚术。

一日,宣姜精心梳妆打扮,身着一袭华丽的纱衣,袅袅婷婷地来到卫宣公的寝宫。她莲步轻移,走到卫宣公面前,娇声说道:“君上,之前是臣妾不懂事,冲撞了您,还望君上恕罪。”说着,便轻轻依偎在卫宣公的怀里。

卫宣公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转变态度的美人,心中既惊喜又疑惑,问道:“美人,你这是何意?之前还对寡人恨之入骨,如今怎么……”

宣姜抬起头,眼中含情,娇嗔道:“君上,臣妾之前不懂事,只觉得此举有违,心中害怕。可后来臣妾想明白了,君上乃一国之君,有权有势,跟着君上,享尽荣华富贵,又有何不好呢?臣妾以后定会好好侍奉君上。”

卫宣公听了,心中大喜,哈哈大笑道:“美人能想通就好,只要你乖乖听话,寡人定不会亏待你。”

从此,宣姜便凭借着自已的美色,将卫宣公迷得神魂颠倒。卫宣公整日与她寻欢作乐,对原来的夫人和小妾们更是不闻不问,视若路人。

卫宣公的正室夫人得知此事后,心中悲痛万分。她来到卫宣公面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哭诉道:“你怎能如此对待我?这么多年,我虽无子嗣,但也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后宫,从未有过半点怨言。如今你却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让我如何自处?”

卫宣公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厌恶地说道:“你休要啰嗦,如今寡人宠爱宣姜,你若识相,便少来烦扰,莫要坏了寡人的心情。”

正室夫人伤心欲绝,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她回到寝宫后,整日以泪洗面,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赋诗一首:

弃妇悲吟

多年相伴守空闺,夫宠新欢意已违。

昔日恩情皆散去,今朝冷遇泪空垂。

宫中寂寞无人问,枕上孤寒有梦归。

只叹红颜终薄命,繁华落尽几人悲。

那些曾经被卫宣公宠幸过的小妾们,也纷纷遭到了冷落。其中一位小妾找到卫宣公,哭诉道:“君上,您曾经对我百般宠爱,如今却将我弃之如敝履。您怎能如此薄情?”

卫宣公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行了,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你自已好好待着,莫要再来烦我。”

小妾无奈地退下,心中满是怨恨,也赋诗一首:

怨君薄幸

曾经宠爱似春风,转瞬恩消万事空。

独守寒房愁寂寂,空怀旧梦意忡忡。

君心善变如朝露,妾命飘零似转蓬。

此恨绵绵无绝处,深宫哀怨几人同。

太子伋得知此事后,犹如五雷轰顶,心中悲痛万分。他来到卫宣公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哽咽地说道:“父王,您怎能做出这等事?您置儿臣于何地?儿臣今后如何面对天下人?”

卫宣公却脸色一沉,严厉地训斥道:“你懂什么?这是寡人的决定,容不得你质疑。你若再敢多言,休怪寡人不念父子之情。”

太子伋无奈地退下,他独自一人来到庭院,望着天空,心中满是无奈与悲伤,再次赋诗一首:

叹父夺妻

父王无道乱纲常,夺我娇妻入洞房。

往日温情皆散去,今朝痛苦满心伤。

尊亲不顾行荒诞,全抛意未央。

卫国朝堂风雨起,苍生社稷几沧桑。

此事很快传遍了各国,成为诸侯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齐国朝堂上,齐襄公得知此事后,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卫宣公简直是荒淫无道,无耻至极,竟做出这等之事,把我齐国的颜面置于何地?他当我齐国无人吗?”

大臣鲍叔牙赶忙上前,神色恭敬地进言:“君上息怒,此事确实有损齐国声誉,让我齐国蒙羞。但卫国毕竟是大国,实力不容小觑,我们不可贸然行事。不如先派使者去质问,看卫宣公如何答复,再做定夺。”

齐襄公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点头道:“也好,就依你所言,派使者前去,务必让卫宣公给个合理的说法,否则,我齐国定不罢休。”

鲁国朝堂上,鲁桓公与大臣们也在议论此事。鲁桓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嘲讽道:“这卫宣公真是荒唐至极,做出这等丑事,恐怕卫国要大乱了,真是自取其辱。”

大夫施伯神色凝重,拱手说道:“君上,我们虽可看笑话,但也需警惕。卫国若乱,恐波及周边,影响中原局势。我们要早做准备,加强边境防御,以防万一。”

在卫国的朝堂上,大臣们也在私下议论纷纷。

大夫宁速气愤地说:“君上此举实在荒唐,违背人伦,简直是昏庸无道。如此下去,卫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另一位大夫石祁子无奈地叹道:“是啊,如今朝堂混乱,我们又能如何?只能期望君上能早日醒悟,否则,卫国危矣。”

而卫宣公却丝毫不在意众人的议论,依旧整日与宣姜寻欢作乐,对朝政不闻不问。

随着时间的推移,宣姜渐渐在宫中站稳了脚跟。不久后,宣姜有了身孕,卫宣公得知后,欣喜若狂,对宣姜更加宠爱。

几个月后,宣姜生下了一个儿子,卫宣公为他取名为公子寿。公子寿自幼聪明伶俐,心地善良,深得众人喜爱。

又过了几年,宣姜再次有孕,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卫宣公为他取名为公子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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